”
儿媳妇笑着说的,而且也在理上,楼夫人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,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,没有什么借口不答应。
只是看到儿子一张脸冷的跟寒冰似得,不知道有怎么了。
楼西聆被嫌弃了,彻底被嫌弃了,他碰过的毛巾让那个女人扔了,他只使唤了一次她的丫头而已,她就从母亲哪里要了两个丫鬟,这个女人,还真是,真是。。。。。
偏偏自己还要陪她去这里去那里。
坐在床上,看着院中刚刚进门的那个身影。
感觉自己的自制力正在瓦解,心中的怒火正被这个女人一点一点的点燃。
闭上眼睛,告诉自己,这是个女人,不能和她一般见识,免得失了身份。
不让他碰她的东西,他还不愿意碰呢。
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从屋外进来,裙摆下的小脚不曾露出,走起路来,袅袅娜娜,难怪心眼这样小了,就说这样的女人不适合自己,现在想来,还是喜欢新式女性,见识比这些锁在闺阁里的小姐不知强了多少。
想到这个,自然想到逃婚的苏溪鱼,那个女人,别让他抓到,他楼西聆可不是宽怀大度的人。
苏家的人,就没一个好东西。
“想回去就快点。
”
简单的一句话,声音冷的不像样子。
话音未落,人已经出了门。
苏净蒽无所谓呢,吩咐几个丫鬟准备一下,就出门了。
坐在车里,旁边坐着冰块,这么热的天,凉爽不少,也不错。
楼家先派人去送了信,让苏家有个准备。
苏仲卿和苏林氏心中很复杂,这几天日子过得很不好,晚上躺在床上都睡不着觉,满嘴的火泡,微微一碰,火烧火燎的疼。
苏林氏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,亲生女儿不见了,原本一门顶好的亲事也被苏净蒽给占了去,原配的女儿,因为秦家,本来就显得处处高他们一等,现在,人家又成了楼家的媳妇,当初是逼不得已,现在回想起来,后悔死了。
脑袋一热,居然就让苏净蒽顶上了,以后苏溪鱼想要再找一门能压得过苏净蒽的亲事就更难了,每每想起来,都捶胸钝肝的,胸口闷闷地疼,疼的无以复加。
偏偏现在还要佯装笑脸,迎接那个自己从来都低声哄着的苏净蒽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“老爷,找溪鱼的事情有没有进展啊。
到底。
”
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哦了,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吃过苦,即使去国外留学,也是跟着人去照顾的,现在自己只身在外,下落不明,让她这个母亲怎么能放心。
那是她的心头肉啊。
苏仲卿叹了口气。
“哪有那么快,天大地大,哪里那么容易就把人找到了。
”
苏仲卿比她还上火,嘴角到时看不出来,舌头上已经起了一溜火泡。
一说话,疼得要命,连话都不想说。
前天将秦家的聘礼送回去,秦净修就差没拿棍子将自己赶出来,平日里那么清雅文隽的一个人,看到他,恨不得吃了他的肉的模样,凶狠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,骗骗自己理亏,还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秦沐之倒是很平静,但是更要命,只是当时就说,秦家和苏家生意上的来往都要断绝。
苏家很多生意都是和秦家挂钩,这些年来,一直仰仗着秦家,才有今天的地位。
现在秦沐之一句话,说断就断,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,这不是要了苏家的命吗,认自己好话说尽,秦沐之都不改变主意。
灰溜溜的走出秦府,那时才后悔,自己不能为了不舍这份亲事,让苏净蒽坐进了花轿。
现在两头不得好,还要筹备楼大帅那十万担粮,这下,真的伤筋动骨啊。
眼下,还要应付大女儿和楼少帅,真是心力交瘁。
一个城里,即使路程远点,开着汽车,也很快就到了,史上最苦逼的岳父大人,克服无法言说的痛苦,笑脸迎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