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秦卿没有说话。
谢晏深:"可以。
我们原先是想在外公外婆附近找一块地方。
"
"交给我吧。
"他扯了下嘴角,而后用力吸了两口烟,最后没有抽完。
将那半根烟摁灭,而后弹进了旁边的花坛。
周以尧说完就走了。
等人走远,谢晏深拉住她的手。
"说说。
"
秦卿想挣,但他握的很紧,"邻居。
他不是说了?"
"我想知道更多。
"
她余光斜过去,冷道:"你现在还有心思八卦呢?"
谢晏深一把将她拉到跟前,"我不是一定要问你才能知道,但我希望能从你的嘴里知道。
你最好是搞清楚,现在是你依附于我,我不想再从你这张嘴里听到任何一句谎言。
"
秦卿看着他,掰开他的手指。
低声说:"我跟邻居的事儿,跟这有屁关系。
"
说完,她就自己走开。
晚上他们留在这里守夜。
灵堂早就布置好,谢晏深倒是不吝啬,包了殡仪馆最好的灵堂。
挂着的那张照片,是秦卿的。
不知道从哪儿取来的,是大学时候拍的一寸照。
扎着马尾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没有笑,有点严肃。
秦卿留在这里守夜,谢晏深本该回去休息的,但他也留下了。
夜半的时候,周以尧又来了。
身上多了一件深蓝色的棒球服,他没跟他们打招呼,直接进去,然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。
灵堂很大,他们只三四个人守着,就显得很空。
很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