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的那种,应该没有。如果我们搭上悬梯,应该就能脱身。”
骆琛点点头,手指点了点无线通话的耳机,和那头低声报备了几句。
温晚栀凑近骆琛低声开口:“薄严城说,船舷那边易守难攻。凭咱们俩恐怕不好过去。你和叶雅舟说,到上面的舱顶,我知道条路能上去。”
骆琛错愕地看着她,眼神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,低声和叶雅舟通知了一句,和温晚栀往顶层跑去。
“薄严城的主意?那渣男不是天天想着害你。”
温晚栀垂眸,匀几口气才低声开口:“他会有他的报应的。”
薄严城在向依然的套房里,听到了轰鸣的直升机声,看看窗外的晨光,心里松了半口气。
叶雅舟果然按计划到了。
如果按照他的谋划,温晚栀能把直升机引到舱顶,逃离就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在这种关键的事情上,想到对面是温晚栀,薄严城总是会格外放心。
霍玫满意地收起了手里的遥控器,薄严城眼看着薄远书桌下的红色闪灯熄灭。
一切重归安静。
霍玫风情万种地走到门口,声音阴冷地发话。
“既然答应了条件,就让我看到诚意。一小时后,我要看到消息挂在头条。依然,这点小事,不至于办砸了吧。”
向依然早就已经兴奋不已,她心快跳出嗓子眼,看着薄严城的眼神充满了爱慕,憧憬,贪婪和欲望。这一切混杂在一起,像是跗骨之蛆一般黏在薄严城的身上。
他浑身不自在,却也没退缩。
或者说,在如今的霍玫和温晚栀面前,他已经别无选择。
套房门关闭,向依然从贵妃榻上站起,顺手褪下了自己身上的皮草外套。
水粉色的吊带礼服裙挂在细瘦的肩上,摇曳生姿,却激不起薄严城半分的想法。
原来打心底里对一个人有了偏见和恨意,是根本没办法做那档事的。
薄严城心里痛了一下。
他明白了,之前自己好像从未真正恨过温晚栀。
向依然一双颤抖的手抚上薄严城的领口,扣子一粒粒解开,她脸上一片绯红。
“严城哥哥,用你的手机拍——”
向依然话还没说完,便被眼前的景象气红了眼。
薄严城蜜色的胸肌蓄势待发,棱角分明的腹肌和鲨鱼线随着呼吸起伏着。
但在那层美好的流线上,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吻痕和齿痕!
就算是再无知的人,都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更何况是向依然这种身经百战的人。
“这,这是谁……是温晚栀?”
向依然眸里慌乱了一瞬,就涌起了阴狠的神色。
那贱人还没死,王彪这个没用的东西!
薄严城没想着拉上衣襟,手插在口袋里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向依然。
“如你所见,也如你所想。”
向依然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。
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在威胁薄严城,他也已经快被自己踩在脚下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