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往腰里一插:“喊啥喊!”
季清不废话,直接大声道:“你儿媳妇陈芬芳到我们村打我姑娘,把我家姑娘打的下不了床,我要求赔偿二百块,给我姑娘道歉。”
“啥?”
“这事我们村村委会已经核实了,给我开了证明。”季清朝旁边村干部瞅过去,村干部掏出证明打开。
话都被季清说完了,他也不知道说啥,就附和道:“她说的是实话。”
此话一出,院墙外的人炸锅了。
什么?
居然是陈芬芳把人家姑娘给打了?还打的下不了床?
季清已经从车夫那里知道陈芬芳造谣自己,冷笑道:“说我放火烧房子,真是会冤枉人,我差点和几个娃被烧死在里面!”
陈芬芳躲在屋里,听季清一句又一句地说,人都快气炸了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季清会直接跑到她这里来,还带上了村干部!她原本的打算,是季清回娘家,挨批评,这件事就算了!
她好不容易让村里人相信季清是个烂货,现在都要被季清推翻了!
不,绝对不行!
她提着锅铲,冲出厨房朝着季清跑过去。
“你祸害完我娘,还敢来祸害我,我今天跟你拼了!”
季清一个闪身,躲在村干部身后,陈芬芳还要打季清,被村干部一声暴喝。
“陈芬芳同志,不要撒泼,配合工作!”
陈芬芳打不着季清,又不敢顶撞村干部,只能往地上一坐,学陈老太太的模样,呜哇大哭起来。
陈青岩看着,眉头拧得很紧。
他记忆中,小妹不是这个样子的,小妹虽然性格顽劣虚荣,可多少是个体面人,他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小妹学会了这种赖皮行径。
季清懒得看陈芬芳,转身走向院墙。
她对着院墙外的村民说:“陈芬芳前段时间打了我二姑娘,被我们村批评教育,前天她又打了我大姑娘,把我大姑娘打的下不了床,我们村村委会的人都去核实过的。”
“还有这事儿?”
“陈芬芳一次又一次打我姑娘,我姑娘一次又一次看病抓药,所以我要她给我姑娘道歉,赔偿二百块。不然的话,我就去县里告她。
她知道我要来找她,就在村子里造谣我。她以为她造谣我,我就不敢来了,今天我就说一句,我没做过亏心事,我不害怕被造谣。”
陈芬芳看村里人纷纷都相信了季清,又生出一计,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你编排我,你联合你们村村委会的陷害我。”她眼珠子滴溜溜转,“你就是不让我活了,我今天就一头撞死!”
季清看得出,陈芬芳这是吓唬人,所以站着没动。
陈青岩毕竟是和陈芬芳一起长大的,见不得亲妹寻死觅活,走过去抓住陈芬芳的后领子,气愤:“别拿生死开玩笑。”
“我没开玩笑,是她逼我的!”陈芬芳恶狠狠看着季清。
季清回了陈芬芳一个白眼,又朝着刘家老太太走去。
“陈芬芳打了我姑娘,我要二百块做赔偿,陈家不愿意出这个钱,说陈芬芳嫁了人,是你们刘家的媳妇,这钱你们刘家出。”
刘老太太恶狠狠咬着牙:“陈芬芳干什么跟我们家没关系,别说二百块,就是二块,二毛,我们家都不会出!”
季清勾唇:“她可是你们刘家的儿媳妇。我真去县里告的话,她可是会被抓去劳改的。”
刘老太太无动于衷,甚至有几分讥讽:“抓去就抓去,抓掉了更好,我儿子再找,养着个不下蛋的母鸡惹是生非,赶紧抓走!”
季清很不喜欢骂女人“不下蛋的母鸡”这种字眼,但是对陈芬芳,她丝毫不觉得难听。陈芬芳不是到处说她是破鞋,羞辱她嘛。
现在,也该尝尝被羞辱的滋味了。
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:m。shupengwang。com阅读,更优质的阅读体验,书架与电脑版同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