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!”
苏尔达冷笑一声:“李挺然,本将记得你号万年吧?”
李挺然趴在地上,不再理会。
苏尔达也不恼:“这万年啊……怕是只有刻在冰冷的臭石头上,才能万年了吧?”
李挺然唯有喘息……
“哦!”
苏尔达故作惊呼一声:“本将想起来了,你们啊,将那个叫做墓志铭!”
“啧啧啧啧啧!”
“可真的是一群软骨头啊,你看看,本将说将你们打入死牢,你那亲家公家……叫啥咧?”
苏尔达摘掉了头上的顶戴,挠了挠光溜溜的头皮:“貌似是白水张?依我看不若叫做茅肆张才好。”
“本将将你们这些头脑都给打得半死,你们那粪坑里的蛆虫一样的族丁,可敢崩一个屁?”
佟图赖凑上前去,媚笑道:“主子爷,依奴才看啊,那茅肆张啊,怕不是还要送上了重礼,像是一个臭虫那样,祈求咱们放了他们家主呢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衙门里的一众旗丁,纷纷大笑起来。
趴在另一边的张思源,脸色大变,咬牙就要爬起,却被李挺然用眼神制止了。
自家这位亲家公的眼力,他是相信的。
能让张家赌上了一切去帮助的人,自然没有辜负张家的可能。
他们不能做无畏的牺牲……
苏尔达拿起三尺判签,剔了剔黑黢黢的指甲缝,漫不经心的开口道:
“本将听说,若是在一个人指缝里插入竹签,是能将指甲硬生生崩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