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你愿不愿意的事儿吗,这是我想不想的事儿。
许七安审视着大丫鬟的姿色,模样清秀,但与浮香想必,天壤之别。
。。。。。
他从教坊司的“服务人员”手中牵过马匹,跨上马背,忽然听见一阵爽朗的谈笑声。
循声看去,几个穿御刀卫制服的男人,结伴走向马棚。
其中一人国字脸,身材昂藏,可不就是许二叔。
许平志与同僚在教坊司风流一夜,有说有笑,来到马棚,看见了高居马背,穿着打更人制服,胸口绑铜锣,腰悬佩刀的俊朗年轻人。
“。。。。”二叔爽朗的笑声卡在喉咙里。
叔侄俩沉默对视,此时无声胜有声,银瓶乍破水浆迸。
顿了几秒,叔侄俩同时扭头,假装不认识对方。
御刀卫的几个小头目没有察觉,余味满满的谈笑:
“今年这次京察,不知道又有多少大老爷们的家眷要充入教坊司了。”
“咱们有福了,哈哈哈。”
“说起来,浮香姑娘现在连见一面都难了。”
“浮香现在名满京城,以后也会传到各州,地位层层拔高。”
“但是,昨晚浮香姑娘有陪客人,刚刚路过影梅小阁时,小龟gong刚把院门上的牌子摘下来。”
“真是好福气。”
二叔下意识的看向许七安,心说你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就是我侄儿。
假装不认识的叔侄离开教坊司,许平志和同僚在教坊司胡同外,拱手告别,拍马追上许七安,沉声道:“宁宴啊。。。”
“二叔你下贱!”许七安义正言辞,愤慨道:“婶婶那么漂亮的人儿,嫁了你,你不好好珍惜,跑教坊司来鬼混。”
婶婶太美了,以致于叔叔一直觉得自己上天眷顾,才能娶到这么美的媳妇。
主要是这个时代的婚姻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换成许七安上辈子,极品海鲜是社会上层人士才能享用的。
许平志张了张嘴,无奈道:“再过三天,就是陛下祭祖的日子,这段时间应酬会比较多。你莫要和你婶婶说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