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心两个脸颊红的像熟透的番茄,她呼呼出气,连抬眼的勇气都没了。
你怎么脸这么红?杜默生看出了她的不正常,凑近脸颊促狭的问。
刚才那一瞬间,她突然心跳得厉害,或许是想起了被他占有的那个夜晚,又或许是踢到了让她羞怯的地方,具体不能明确是什么原因,总之,是一种莫名的慌乱。
哪有?你老眼昏花!她尴尬的扭转头。
没脸红你干嘛不敢看我?他噗嗤一笑:该不会被我迷惑了吧?
切——你有什么好迷惑我的?!她没好气的迎上他的视线,及时反驳。
这里。杜默生指了指眼睛:没发现很迷人吗?通常哪个女人只要盯着我看,不到一分钟,绝对沦陷。
晚心迅速作呕吐状:别说了,我晚上吃的多。
你不信?他一把扳过她的肩膀:来试试。
少臭美,我才不试。
别害怕,相信我,你绝对不是第一个被迷惑的人。
她越是不愿试,他就故意抓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,闹了一小会,晚心实在忍无可忍:杜默生,你干嘛非要作弄我?
他促狭的笑了笑,然后放开她,倚在沙发旁,随意的说:逗你玩玩而已。
我又不是你的玩具!晚心甩了记大白眼。
不是玩具,是朋友,因为是朋友,所以才会这么无顾忌的跟你相处。
这样的解释何晚心倒是能接受,杜默生拍了拍她肩膀:不过话说回来,你可千万别被我迷惑了,至于原因呢,你懂的。
晚心咬了咬唇,颇为不甘心,他说的原因她当然懂,不过这也太那啥了吧,凭什么认为她会被他迷惑,而不是他被她迷惑?
我们玩个游戏怎样?她提议。
哦,什么游戏?杜默生眉头一挑,颇有兴趣。
对视的游戏,你不是说我不敢看你吗?我们面对面的直视对方,谁先动谁先说话就算谁输可以吗?
几乎未加考虑,他点头:好,输的人怎样?
输的人要满足赢的人一个愿望。
杜默生信心十足,他笑笑:OK,开始吧。
一,二,三,开始……
富丽堂皇的客厅突然安静了下来,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,何晚心淡定的凝视着杜默生,心里默默念叨:我不爱你,你也不爱我,我吃饱了撑的才被你迷惑!
杜默生也是笃定的凝视着何晚心,他自信他一定会赢,就如同他辉煌的人生,从未失败过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渐渐的,杜默生有些撑不住了,他有股想笑的冲动,尽管已经极力压抑,却还是没能压抑住,噗嗤一声笑出声。
你输了。晚心露出胜利者的笑容,轻拍他的肩膀,像个领导似的忠告:年青人,凡事别太自信了。
……
哎,我说你是不是经常与人对视,难道你不想笑吗?
杜默生笑的前俯后仰,听她气定神闲的说:有什么好笑的?我一点也不觉得可笑。
那为什么我想笑?
谁知道你!
晚心从包里拿出记事本,然后用笔草草写了几下,杜默生探头问:写什么呢?
你欠我的帐呗。她放下记事本,来,继续。
第二轮对视杜默生没想到自己连十秒都没坚持住,再次笑出了声。
不玩了,不玩了,看着你就想笑。他连忙摇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