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晚心邪恶的笑笑,压低嗓音哀怨地训斥:你还好意思说,当然做了!
……无语的沉默,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消化‘做了’这两个字。
做什么了?杜默生的声音明显开始紧张。
当然是做了你不该做的事!她脱口而出,极力压抑着想笑的冲动。
杜默生俊眉紧紧拧在了一起,不得不承认,何晚心的话着实让他吃了一惊。
早上醒的时候,看到隔壁客房已经没了人影,他也没往多处想,刚才出门前洗了个澡,依稀勾起了昨晚零碎的记忆,他好像把谁搂在了怀里?
为了证明那只是幻觉,所以特地打了个电话向她确认,此刻,听了她的回答,无疑是让他陷入了无形的尴尬……
抱歉,我……
我知道,要不是因为叫芊雪的女人,你不会喝那么多酒。
什么?他诧异的问,我提到她了?
是啊,你还把我当成了她,抱着让我不要走呢。
杜默生懊恼的揉了揉额头,很自责的问:然后呢?
然后……没了呀。
没了?他似乎听不明白她的意思,提醒道:你刚才不是说我还做了不该做的事吗?
难道你把我误会成别的女人抱着不放,不是不该做的事吗?
……这也叫不该做的事?
今晚来我家。虚惊一场后,杜默生强势命令。
晚心愣了愣,不解的问:去干什么?
让你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不该做的事。
……终于轮到她无语了。
一个恍惚的瞬间,他准备结束通话:好了,我到公司了,拜拜。
等一下。晚心回过神,连忙喊道:关于你假传我怀孕的事到底要怎么办?我同事已经好奇我为什么还在继续工作了!
此事再议。他急着挂电话,已经没了什么耐心。
那我们结婚的日子确定了吗?总不能别人好奇的问题,她都一问三不知。
晚上去我家再说。
杜默生果断挂了电话,何晚心对着手机郁闷的咆哮:我都还没答应,你自作主张个什么劲?!
果然物以类聚,个个都是自以为是的主。
下午三点,她收到了杜默生的一条短信:晚上去我家等着,见面详谈。
她承认自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,他让她去等着,她就真的去等着了,尽管上午那会还对他强势的命令火冒三丈。
到了杜默生的别墅,看他的车不在门口,就以为他还没回来,谁知半小时后,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。
喂,你怎么还没来?他莫名其妙的问。
晚心秀眉一皱:谁没来呢?我等你半天了!
什么,你在哪里?
你又在哪里?!她没好气的把视线睨向大门的方向。
我在家啊。
杜默生已经开了门走出来,他拿着手机举目四望,你是不是真来了?我怎么没看到你?
杜默生,我在这里呢。何晚心挂了电话,用力摇了摇手臂。
视线相交的一刹那,用杜默生后来的话说,他真的很无语,因为何晚心竟然坐在他别墅左侧的梯子上,长度约有5m,她坐的位置差不多3m,等于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。
你……你怎么坐那上面?他惊悚的瞪着她。
切——晚心一边往下爬,一边埋怨:还不是等你啊,坐的高看的远,看看你这个大忙人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!
我早回来了,你不会按门铃吗?他上前一把扶住梯子。
何晚心利索的跳下来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郁闷的说:我怎么知道你在家呀?我看你车不在门口。
车子送去保养了。他解释一句,指了指门的方向:进去吧。
到了客厅,他替她倒了杯果汁,晚心握着杯中黄黄的液体,一本正经的问:我们是先谈婚期的事,还是先谈怀孕的事?
婚期定在本月十九号。
十九号?
会不会太快了,只剩两周了。
杜默生慵懒的笑笑:比起之前说好的七天结婚,已经晚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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