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这件事洛初夏就觉得格外畅快,她还拉着苏溶月起来:“快快快,我们一起去,去看看黎清韵那惨状,别提对我们ru腺有多友好了。”
苏溶月被兴奋的洛初夏就这么一路拉着除了病房。
刚刚踏出病房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喧嚣的气息,隔壁的VIP病房门口,有护士和医生不断走过。
苏溶月到了跟前时就看见了琳达在病房里哭哭啼啼的跟号丧似的:“救救黎小姐,她还在昏迷啊,什么时候会醒过来,会不会更严重?黎小姐可不能有什么损伤,她还有大好的前途,她可是国际顶级钢琴家啊,巡演就在眼前了。”
病床前,一抹挺拔黑影站立,剑眉蹙起,大概是觉得呱躁不耐,冷射过去一眼:“滚出去!”
琳达浑身一抖,立刻闭嘴。
苏溶月看着他,心里不知道该是什么情绪,厉宴臣出现在这里应该不奇怪。
毕竟黎清韵是受了这么重的伤,哪怕从她这个距离看过去,都能看出来她带着淤青的脸,还有手脚包裹的纱布。
琳达在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苏溶月。
她的目光立刻如同毒蛇一般可怕。
她死死的盯着苏溶月,恐怕认定了她主子的伤是苏溶月所为,眼里都像是要喷出刀子来。
她又怕厉宴臣,所以声音也只能压低,却带着无限恶毒。
“苏溶月,你会有报应的!”
说完之后,她就愤愤的朝外走,没想到人刚刚走了两步,整个头发就被人从身后一股大力狠狠抓住!
“啊!!”
洛初夏手里的工作干脆又利落!
“你特么觉得你是谁,还敢对我闺蜜指手画脚,你警告给谁听呢?老娘我忍你很久了!!”
苏溶月看着洛初夏彪悍的直接抓着琳达的头发,也是一惊:“初夏!”
“你别管!我早就看这个死狗腿子不爽了,不打她一顿,我心里不爽!”
琳达伸手狼狈护着头皮尖叫:“放开,放开,你以为你是谁,敢动我!”
“我他妈是你姥姥!”洛初夏直接抓着头发硬生生的拖着她走:“天天嘴那么贱,人还蠢,驴一天什么事都不干净踢你脑袋了!我今天就好好教训你一顿,你主子在里面躺着,你这么伤心,不如直接陪她一起!!”
看着洛初夏把人直接往病房里拖,琳达又叫的那么凄厉,苏溶月上前:“初夏,好了。”
“好?”洛初夏重重冷哼:“你不知道笑容给多了,惯得全是病吗?正常人你就同情一下算了,这条狗有什么好可怜!你去忙你的去!”
洛初夏已经直接把人给拖到了病房里,然后一把关上了门,还反锁,苏溶月根本打不开,下一秒就听见了病房里传来里的凄厉惨叫。
初夏在大学时,是跆拳道黑带。
苏溶月揉着眉心。
琳达足够犯贱也确实值得教训,但是她不想脏了初夏的手,也不想她吃亏。
但是门锁怎么都打不开,她知道初夏的性子,不打消气了,她是不会出来的。
苏溶月拧眉,刚转过身时就看见一抹清隽背影从她眼前走过。
她看过去,是个男人背影,一身白色西装,整个人高大修长,只是就连背影都带给人一种疏离清冷感。
他已经走进了黎清韵的病房内。
苏溶月心里莫名的一闪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有种直觉,感觉那应该是。。。。。。时逾白。
厉宴臣说了今天时逾白会到!
刚刚那个男人走过时,苏溶月直觉感觉那就是时逾白!
她立刻大步走了过去,到了黎清韵病房的门口,刚好就看见了时逾白正在为黎清韵诊治。
而厉宴臣就站在一旁,那双黑眸带着几分关切的看着。
看到他那个眼神,苏溶月心里莫名凝聚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丝丝缠绕着,带着微微窒息感。
他紧张黎清韵所以就立刻调来了时逾白,他甚至都还没找她,告诉他时逾白到了,让他优先去救她的爷爷。
苏溶月静静地走了进去,看到她时,厉宴臣转眸看了她一眼,深幽的瞳孔里闪过复杂的神色。
时逾白也抬起头。
时逾白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,一袭白衣,清冷疏离,那一张脸上清隽的如同水墨画,却让人能清晰感觉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。
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在苏溶月的身上,那神情虽然淡然无波,但是苏溶月似乎在里面感觉到了另一种神秘的色泽。
时逾白嘴角淡淡抿起,嗓音无波无澜:“厉太太。